“我曾在寂寥無人的春天里認識你, 然后再在炎熱的夏天里再次遇見你,郁滿枝,我默默喜歡你已經(jīng)很多年了,和我在一起吧。”林衍生仰起頭,虔誠的望著郁滿枝。我真的承受不起你的拒絕。 “好,阿儼”那甜甜的嗓音始終回蕩在林儼生的腦子里。 “枝枝,你要快點好起來,我們還沒有去見過爸媽呢”林儼生用他那雙溫暖的大手一遍遍撫摸著病床上的郁滿枝,因為化療而掉光了所有頭發(fā)的腦袋,滾燙的淚珠劃在臉上,難受死了。 次年六月,還是如去年一樣炎熱,“可是,枝枝,你走了,我該怎么辦?” 林儼生手執(zhí)著一束郁滿枝,生前最喜歡的雛菊,在墓碑前,他一遍又一遍的懺悔著,“明明你就快要好了,可是你為什么要跳樓呢?枝枝”,都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