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懷揣著一顆成為一名有社會責任心和懂得知恩圖報的赤子之心,通過自身獨特的洞察力,去捕捉生活中的點點滴滴,以此來不斷激勵自己和影響身邊的人,共同為社會盡綿薄之力,雖然也知道自己文筆有些欠佳,但勤能補拙
徐飛來從泛著霉味的出租屋驚醒,汗珠順著下顎滴在開裂的瓷磚上。潮濕的晨霧裹著汽油味滲進窗戶,街角傳來三輪車碾過碎玻璃的聲響。他顫抖著觸碰鏡中陌生的年輕面龐,迷彩服右胸被灼穿的彈孔早已消失,唯有左臂那道月牙形疤痕仍在——這是三年前境外行動留下的,可這具身體分明才二十三歲。 巷口突然爆發(fā)的剎車聲刺破晨曦。他本能地躍出窗臺,看見失控的卡車正沖向斑馬線上的母女。身體比意識更快做出反應(yīng),在鋼筋扭曲的撞擊聲里,他抱著兩人滾進綠化帶時,后頸突然傳來熟悉的茉莉香——那是歐陽雪琴親手調(diào)配的香囊氣味。 懷中的少婦睫毛顫動,左眉尾的朱砂痣與記憶重合。"婉儀快謝謝叔叔!"女人慌亂地摟緊哭鬧的女童,全然未覺徐飛來僵在原地的身軀。當警笛聲由遠及近時,他看清了女人胸牌上的名字:臨江市第七中學教師,歐陽雪琴。 此后三個月,徐飛來總"巧合"地出現(xiàn)在這對母女周圍。直到暴雨夜,當三個持刀歹徒尾隨她們走進暗巷,他徒手折斷的刀刃在路燈下泛著幽藍的光。次日清晨,兩位便衣帶著他的殉職檔案找上門,泛黃的照片里,他前世穿過的染血S國雇傭兵迷彩服正靜靜躺在證物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