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雍景和三年暴雨夜,亂葬崗上的阿硯從血污中驚醒,腦中只剩碎片——暗室銅鎖的反光、燃燒卷宗的焦味、父親推她入藥柜時的手掌溫度。她攥著半塊刻“硯”字的玉佩,殘信上“京城”二字被雨水洇成黑團。 為尋記憶,她化名“硯娘”混進(jìn)京城外城客棧,卻撞上御史李嵩在密室被焚殺。現(xiàn)場火漆印與她殘信上的模糊印記如出一轍,而死者緊握的半塊玉佩,竟與她的拼合成完整圓形,邊緣隱現(xiàn)“玄”字。大理寺少卿沈硯之盤問時,發(fā)現(xiàn)這女子竟能看懂玄字營密文,還對西域毒草“斷魂香”異常敏感——那是三年前刑部尚書蘇慎一家滅門案中,兇手使用的獨門毒藥。 隨著更多尸體浮現(xiàn)(藥材商被斷魂香毒殺、守陵老兵喉間插著尚書府瓦片),阿硯的記憶閃回愈發(fā)頻繁:梅樹下的鐵箱、父親與玄字營統(tǒng)領(lǐng)爭吵時提及的“兵符副本”、沈硯之兄長沈硯清瘋癲日記里反復(fù)出現(xiàn)的“硯兒”。當(dāng)沈硯之比對出她的筆跡與蘇尚書千金“蘇硯”的閨閣手札完全一致,真相的裂縫開始蔓延——她不僅是滅門案的幸存者,更是父親培養(yǎng)的“密探”,而那些追殺她的人,正戴著朝堂重臣的面具,守護著皇室私生子用貪墨款偽造兵符的驚天秘辛。 半塊玉佩是開啟玄字營遺址的鑰匙,更是喚醒記憶的“開關(guā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