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雍的鎏金殿宇與潤州的煙雨畫舫間,演繹著三百年興衰。 開國皇帝世宗曾單騎闖敵營,晚年卻以金斧劈碎西域珍寶;昭華公主十五歲赴吐蕃和親,歸來時(shí)鬢邊格桑花已枯,卻以攝政之姿撐起將傾的朝堂。寒門進(jìn)士蘇敬言從 “民為水” 的理想,走到 “藏富于官” 的妥協(xié);雁門戰(zhàn)神蕭徹用斷箭自戕,血濺南疆城樓的瘴氣。還有潤州的柳七娘,以茶肆為樞紐,看胡商換錦、流民叩門,最終在火光中藏起《胡旋譜》與文明的火種。 《上雍繁華錄》寫盡朱雀大街的胡商駝隊(duì)與科舉案后的枯骨;《中都風(fēng)雨錄》鋪展奪嫡血案、黃河決堤與蠻族叩關(guān)的連鎖崩塌;《南都?xì)垑?mèng)錄》終在潤州碼頭,讓蠻族孩童的漢字書聲與絲路余音交織。 這不是單一的王朝史詩,而是寒門與士族的角力、胡漢文明的碰撞、理想在權(quán)力中的碎裂與重生。當(dāng)最后一頁翻過,刀光劍影里仍飄著格?;ㄏ?,殘茶冷炙中猶見《雍史》殘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