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清從十四歲開始，總是斷斷續(xù)續(xù)做一個夢。夢里，她是青樓里的人，她有個白發(fā)的恩客，恩客想要帶她走。 后來，山河破碎，敵軍屠城，來晚的恩客只能擁著冰冷的她，魔怔似的，一遍又一遍地喚著什么。 十六歲那年，簡知清終于在夢外遇見了那位恩客。 顧溫言忘了許多事，連自己第三個徒弟姓甚名誰都記不起來。 他只記得他娶過一個女子，烏發(fā)雪膚，眼尾下綴著顆痣，掀開紅蓋頭時，會朝著他笑。 后來他終于遇到了那個女子，身旁的人卻說，那是他第三個徒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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