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死的那天,雙手緊緊抓著師兄的手,目露悲愴道:“一定要……要將我們門派……派……” 師兄涕淚滿面道:“徒兒知道,我一定會把我們門派發(fā)揚光大!” “不……不!”師父聽到他的話后目露恐懼,用粗啞的嗓子回道。 師兄哭地更加厲害,道:“放心吧,徒兒不怕苦不怕累,還有師弟幫我呢!您老人家就放心去吧!” 后來過了三年,師兄又躺在地上緊緊抓住了我的手,沉痛道:“師兄不能陪你繼續(xù)走下去了,往后,一定要振興我們的門派??!” 我看著一同倒在地上的牌匾,同樣哭道:“可是我們隨便門,就要只剩下我一個人了??!” 話還沒說完,師兄就雙腿一蹬脖子一歪,安詳?shù)厝チ恕? 獨留我抱著牌匾嚎啕大哭。